穿金毛的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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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鶴]Deviation 06

于是阿鹤就这么在和乐融融的气氛里给卖了
爷爷:甚好甚好

果然圣诞奇迹系列真的得缓缓


06

秋色点缀着那块被山水所环绕的校园,有如推开了扇窗门,眼前无垠无尽蔓延的辽阔原野上哥德式与维多利亚式建筑林立偶尔参杂着新式现代风格,尖塔圆拱在褪成橘与黄的树梢之间争相探头,蓝天白云依然信步而过,只是少了那身夏季的鲜艳。

三日月先给助理打了通电话告诉他自己大概下午后才会进办公室,之后他就开着车悠游在校园周边享受着Ithaca这座南方最大的小城市的景观,他买了杯咖啡用了一个早上的时间坐在街上的露天坐位阅读案件,中午他在一间小餐馆里简单吃了午餐后才上路返回曼哈顿,那时秋日早已经被大城市里的车水马龙和忙碌给染得乌烟瘴气。联邦调查局大楼15楼犯罪策略搜查部是三日月花了将近5年时间一手成立的部门,部门里上上下下一共20来个专业人员,全都是三日月亲自挑选任用,也因此有人称15楼是三日月宗近的王国。

就像这栋大楼里的其他部门单位,他们必须全力以赴达标好让三日月在年度会议上能为他们争取更多预算和奖金。没有人能够有完整的午餐、下午茶时间,没有人可以闲暇时间上网或者打私人电话,他们忙碌得简直像是华尔街的证交员或纽约日报员工。

但即便如此,每当三日月经过部门的办公区域总像走过一片种满了浦公英的花田那样自然从容,繁琐的公事一路落在身上对他而言就像是衣服上沾了一两根浦公英种子。

当他的助理抱着一大叠公文和一堆便条纸给他时三日月在接过手的同时也交给她一张清单负责联络和处理。

首要技能——效率。三日月无疑是这整层楼里最忙碌的人,却也是看起来最悠哉的人。他花了一个早上的时间回覆了两起案子的咨询,现在他正在办公室里一边处理第三件一边聆听预算编列的问题。下班前他打了通电话给普林斯顿警局局长告知明天造访并要求亲自和嫌疑人会谈,这要求理所当然不会被拒绝甚至得到对方的感激。当三日月把一切处理好准备离开办公室时是晚间6点,他又想起鹤丸。

回家的路上三日月不知不觉的开着车路过大都会歌剧院,他平常并不会走这条路,这似乎有些鬼使神差,他目光自然而然的转向另一侧街道上那摆在一楼人行道招牌和指标。

即使知道鹤丸今天没上班但三日月最后还是靠边停车往咖啡店的方向走去。

推开门他走入那间狭小安适的咖啡店,店里的气氛还是和昨天一样,两三桌客人三三两两各自形成一个区块,他们阅读或者低声交谈。三日月安静的走过他们之间直接趋向吧台。吧台后是昨天帮三日月送咖啡的人,鹤丸的同事之一。她有一头漂亮的粉红色长波浪卷发,像只翩翩飞舞的蝴蝶,穿着和鹤丸一样的白衬衫、黑围裙,身材高瘦,骨盆窄小、绿色的眼眸,看着人时的眼神温柔的像是注视着小动物那样。

三日月上前时她正在替拉牛奶花,手法华丽优美。而她抬头看了三日月一眼,从她的眼神三日月知道他记得自己。

「晚安。」她说。

「晚安。」三日月看了眼她胸前的名牌「宗三左文字。」

宗三左文字给三日月一个微笑后说道「你找鹤丸的话他今天没上班。」

「我知道,他有告诉我。」三日月拉开椅子在吧台前坐下「我只是来这边喝点东西。」

「没问题。事实上这是个非常正确的选择,因为我们今天正好有新鲜的蛋糕限量发售,虽然这时间点吃下午茶确实有些晚。」

「不,对我来说甜点永远不嫌晚。」

「尤其是烛台切做的蛋糕。老天,我都可以为了这块蛋糕半夜两点爬起来。」宗三左文字弯下身从冷藏柜里端出一份剩下一半的草莓起司蛋糕切了一块摆在盘子上放在三日月面前然后问:「喝什么?」

「红茶,三匙塘。谢谢。」三日月看着面前那片看起来新鲜美味的草莓蛋糕,他感觉自己的食欲大开,或许他也能为了这片蛋糕半夜起床。

「没问题。」

咖啡店的门被人从外头推开,一个高个子相貌英俊、穿着讲究的黑发男子抱着一个大纸袋走进店里,黑发男子之后还有另一个灰发、穿着紫色运动夹克的男子,手里同样抱着一个大纸袋。

「真久啊。」宗三左文字一转头看着进门的人就对着他们抱怨。

「抱歉,因为买不到低脂起司所以多跑了几间店。」黑发男子开口说。

「真是难以想像在这个讲求健康的时代下超市里竟然还摆满大量反式脂肪全脂奶油跟起司。」

搭话的是灰发的男子,三日月注意到他的运动夹克下穿着和宗三一样的白衬衫、黑围裙。

他们从三日月身后经过往吧台里走将手上的东西放在后方的料理台上,灰发男子脱下夹克因此三日月看见胸前的名牌——压切长谷部。

当三日月注意着他们的同时他们也不着痕迹地注意到三日月。但那一道道视线最先是落在他面前的蛋糕,最后才是他身上。这是三日月人生里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被抢了风采,而且对象竟然是片草莓慕斯蛋糕。他注视着那片蛋糕,雪白的鲜奶油染上淡粉色,顶端的那颗草莓看起来如此鲜美,还有底下柔软香软的海绵蛋糕。

三日月最后投降了。

「鹤丸的朋友。」宗三左文字向两人介绍三日月。

「难怪宗三会把我的蛋糕端出来。」黑发的男子首先对三日月露出友善的微笑。他的一只眼睛覆盖在眼罩之下,但这并不影响他英俊的面孔。

三日月也回以同样的微笑说道「那么想必你就是烛台切了。」

「烛台切光忠。」他对着三日月伸出手。

「三日月宗近。」三日月也伸出手,两人握了握后又各自收回。

「喝点什么?」烛台切问。

「红茶,三匙塘,动作快,长谷部。」宗三左文字说着用力的拍了压切长谷部肩膀一下。

「我来吧,你们去把东西冰起来。」烛台切走到洗手台前洗了洗手,拿出茶壶装水摆到电磁炉上加热,之后他把双手撑在工作台面上温和的看着三日月。

或者说打量。三日月对这倒是线相当熟悉,他踏进侦讯室时第一件做的事就是打量估量对方。

「你是鹤丸的同学?」他问。

三日月笑了笑回答「我想我应该先对你的赞美道谢。但,不,我不是他的同学,事实上我比他大很多。」

「真的?我看不出来。」

「谢谢。这蛋糕很好吃。」三日月吃得津津有味,他注意到店里并没有陈列甜点的冰柜。

烛台切看出三日月的疑惑,他把整组茶具组连着托盘都摆到三日月面前。白净的瓷器午茶壶、茶杯、茶碟、汤匙、糖罐,一应俱全。

「我不是这里的员工,我在隔壁街的餐厅工作,是那里的厨师。不过因为我们两间店的老板都是同一个人,所以有时候我有空就会做些蛋糕饼干带来这边,通常只有熟客吃得到。」

「喔?所以你就是鹤丸的哥们?」

「哥们?」烛台切面露疑惑「他告诉你的?」

「对。」

「喔?他说了我什么?」烛台切看来很有兴趣。

「没说什么。」三日月微笑「他告诉我他有几个像兄弟一样的好哥们,是在一间餐厅里认识的,他们是里头的员工。」

「就这样?」

「对,就这样。」

「我想他说得没错吧,我们虽然不是兄弟但我们确实很像兄弟。」

「你是大哥?」三日月拿起茶壶把已经充分泡出气味的红茶倒进茶杯里。

白净的瓷器承装着透彻的红茶,他放了几匙糖进杯子里端起来轻闻了下,茶香扑鼻。

「不,他才是。他比我们大。他是四年级生,我是三年级。」

店里走了桌客人,宗三左文字走过去收拾桌面,长谷部进到里头收纳刚买回来的食材。吧台就剩三日月和烛台切两人。

烛台切谈吐举止相当稳重,十足是个领袖风范,三日月不知不觉都忘了自己是在和一个大学三年级的年轻人说话。这和鹤丸不同,跟鹤丸谈话时三日月总是被他感染,他差点以为自己也还是大学生,虽然回想当自己大学时期其实比起鹤丸那样有精神他更像烛台切一样,他作为三条家长子从小就有自觉,自觉成了习惯,最后成了性格。只是三日月好奇烛台切是否也是跟自己一样的原因?

「所以,你是怎么认识鹤丸的?」烛台切又问。

三日月正把最后一块蛋糕叉起来往嘴里送,而烛台切的问题反射性地带他回到地下酒吧的那夜。

坦白的告诉他自己差点跟男扮女装的鹤丸搞上这绝对不是选项之一,所以他决定跳过那场美丽的误会直接进到符合自己形象身份、正经又严肃的教室里。

「他借了别人的学生证跑来上我的课被我发现。」

三日月觉得现在就像是那些罪犯,把事实东拼西凑就想避重就轻。这或许也能算是一种犯罪心理的体验,三日月考虑起设计类似课程。

而出乎三日月意料之外的是烛台切双眼突然一亮,嘴唇上跟着勾出一抹大大的笑容。

「所以你就是那天晚上酒吧里的人!」

『当一个罪犯开始编织谎言时他就已经开始犯错,所以我的建议,让他说谎,尽量说谎,他说得越多,就错得越多,最后他就会发现他所有的谎话都是不打自招。 』

此时三日月脑中讽刺的浮现自己在课堂上说过的这番话,而他发现自己现在就做个活示范。

「....你知道?」三日月问。

烛台切尴尬的笑了笑后告诉三日月一个消息。

「我们都知道那天。」烛台切用手比了比自己、宗三左文字,以及正从里头走出来的压切长谷部。

三日月的目光轮流扫过在场的三个人后平静地问道:「…..还有其他人吗....」

烛台切点点头。此时长谷部突然发出了啊的一声。

「难怪我觉得你很眼熟。」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滑了一下,前后比对了三日月和手机画面后说:「原来就是你。」

宗三左文字和烛台切都凑过去看了眼,但并不惊讶,而这只能说明他们两个早就看过那张照片。

「…我能看吗?」三日月问。

「当然。」长谷部把手机递给三日月。

三日月接过来一看,画面中自己拉着莉莉的手臂半偷袭似的吻着她,对方那脸惊讶和对比上自己的得意,三日月看了还觉得挺有趣的,他都不知道原来那时候的他们是这样子。

照片是以讯息的方式传送,下方还有一条文字:被吻的雪球。

「雪球?」三日月发出疑惑的声音。

「喔,鹤丸的绰号,他们叫他小雪球。」宗三左文字说。

「欧,挺可爱的。」三日月微笑着把手机还给长谷部。从角度上他完全可以分析出这张照片肯定是昨天晚上那位叫次郎太刀的酒保拍的。

「那天其实我也在,还有长谷部。」烛台切说「我在门边,长谷部在外头。但我完全没注意到鹤丸跟你的互动。」

「我突然又好奇起你们那天晚上到底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闹着玩而已。我们没做坏事。」

「鹤丸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那我们这些小市民应该能保有自己的隐私吧,如果不犯法的话。」

「当然。只是你们的闹着玩听起来规模挺大的。」

一旁宗三左文字本来安安静静的擦着杯子,突然她叹了口气转头看着三日月说道:「是我未婚夫。」

「未婚夫?」三日月的视线转而看着宗三左文字。

「那个混蛋瞒着我劈腿在酒吧里泡妞,他们去帮我逮人。今天早上我跟他摊牌断绝关系了。」

「那家伙精明得很。我们跟了他好几次,他只要看到我们就会变得很安份守己。」长谷部说着还从手机里翻出几张跟拍照片给三日月看。

三日月看了就点点头,等着他们继续把话说完。

「鹤丸打算扮女装去引诱他,等到把人拐到床上再抓个人赃俱获。结果没勾引到他反而勾到你。」宗三左文字笑了笑「他未来的老师。你知道拍这张照片的人,次郎太刀,他哥哥太郎太刀是地方检查体系里的人,他认得你,而他那时候跟我们说:我们别告诉鹤丸,明天他去上学时肯定吓死。」

「所以你们都知道他要冒充别人来上我的课?」

「知道。」宗三左文字说「谁让他老爱吓人。」

其他人似乎一点同情的想法也没有,包括烛台切。

「所以他不知道这张照片?」三日月问。

「目前。」长谷部回答。

「那我需要把这张照片买回来吗?」

「不,你不用,但鹤丸要。」宗三左文字说得毫不犹豫。她似乎忘了当下的状况是鹤丸去帮她揪出那个出轨的未婚夫。

三日月撑着下巴看着他们三人,脑子里突然有个想法。

「如果我说我来帮他买下那张照片呢?」三日月翘起一脚交叠着。

「….我们不会跟他要钱,三日月先生。」宗三左文字解释着。

「我知道。」三日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有些凉了,他重新再添了些热茶进去。

「只是觉得可能会很有趣。」

三日月不知道他说话当下的表情有多么狡诈,他那美得仿佛能开出花朵的笑容无疑是剧毒,是黑皇后手里那颗鲜红的苹果。他们三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行,给你。」最后异口同声的给了答案。

长谷部当下从Air drop把照片丢给三日月,分文不取。

三日月看了收到的照片后就把手机收回口袋里,端起茶杯喝着红茶一面看向烛台切问道:「对了,那天晚上鹤丸跟你提到我的事情时生气吗?」

「并不会,不过他就是被吓到了。」

「他真的吓到了?」

「对,其实我也有点意外。顺便一提,他说你人不错。」

「喔?他是这么认为的?」三日月难掩愉快的微笑着,虽然他似乎已经尽力克制。

「我想是吧。」

「那他还说了什么吗?」

「很多。」烛台切回答。他看见三日月的双眼闪了下。

「例如?」

烛台切想也不想的说:「例如自以为是的家伙、爱找碴、小心眼,诸如此类,他说太多我记不住。」烛台切刻意停了下观察三日月那微微凝固在嘴角边的微笑觉得有趣,他终于稍微体会到鹤丸喜欢整人的理由了。

三日月眨了眨眼,脑袋似乎有些无法运转「….他...是这么认为?」他迟疑地问。

「嗯。」烛台切点头,心里还是生起一丝罪恶感,因此他又说道「在他第一次上完你的课之后。但今天中午他的说词又推翻了。」

「….让我猜猜...他说我装正经?」三日月看来相当在意。

「哈哈,当然不是。就我刚才说的,他说你其实是个讲道理、明是非的人,他本来以为你很死板,不过其实挺有趣的,人也不错。」

三日月的表情这才稍微释怀。他佯装镇定的端起茶喝了口,放下茶杯后他又问「你们同校吗?」

「不,我读哥伦比亚大学(Columbia University ),建筑设计。」

三日月点点头「你一定很优秀。」

「我只敢说我很认真。我少了阿鹤的聪明。」

「我承认他有小聪明,但我更欣赏你的认真,还有他的专注。」

「你很喜欢他?」

喜欢这个字眼在三日月心中稍微被琢磨了几分,他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鹤丸半开玩笑的口吻说怀疑自己喜欢他,虽然当下俐落的否认了这个可能性不过扣除掉性别议题外三日月其实想不出自己不会喜欢上他的可能,至少会让他给吸引。

「我对他很有兴趣,也很好奇他能给我带来什么新的发现。」三日月选择了一种模棱两可的回答。

「你真像个探险家。」烛台切笑着说道「就跟阿鹤一样。」

「我想这是我们之间的共通点。」

「说到这个,阿鹤今天还去图书馆印了你发表在期刊上的论文。」

「他有买我的书?」

「你还有出书?」烛台切露出惊讶的表情。

「没有。」三日月微笑。

烛台切先是愣了一下,渐渐在三日月的脸上看见熟悉的神情。

「….阿鹤病毒的感染力真是强啊。」他摇了摇头「连福尔摩斯都难逃一劫。」

「哈哈,我也这么觉得。」三日月哈哈的笑了笑后端起杯子再次优雅的喝起茶,放下杯子后他又继续问道:「你们的学校距离这么远,但你们很常见面?」

「嗯。他现在实习的单位在城里,大学那边几乎没什么课程,本来我劝他搬来城里住他也同意,可是因为房租的关系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公寓所以还是一直住宿舍通勤,有时候太晚就住我那或者其他朋友家。」

「他的经济状况不太好吗?」

「其实也不是。只是你知道学费并不便宜,还有生活费跟其他开销,我们其他人家里还有部分资助,就我来说,我住的公寓其实是我母亲的,我的车子是我考上大学时家里帮我买的。但鹤丸完全没跟家里拿一点资助,全靠自己。」

「为什么?我记得他的家庭也是中产阶级,不至于无法资助他。」

「不是钱的问题。你可以自己问他。」

烛台切这么说三日月多少就了解了。他喝着茶翘着脚在脑中思考起别的事情。吧台后方的三人也就结束了话题让三日月当个普通的客人他们则继续自己的工作。

当三日月喝完了茶起身结帐时他对着烛台切问「你有鹤丸的电话号码?」

「当然。你需要我帮你转达什么吗?」

「如果方便的话请鹤丸打个电话给我,他有我的号码。」

「我需要告诉他什么为什么吗?」

「作业进度。」

「喔,好,我知道了。」

「谢谢你。」

宗三左文字结好帐把收据和找零一起递上来,三日月只拿了收据然后说「零钱请留着。」之后他转身离开。

「什么?等——」宗三左文字想叫住三日月,可是他似乎没有回头的打算。

等到三日月走出店里后他们看了下宗三面前留下来的,所谓的”零钱“。

「你给他结多少钱啊?宗三。」长谷部忍不住问。

「红茶4块钱,蛋糕4块25分。他给我一张20块钞票。」宗三左文字将收据递给长谷部看已示自己没坑人。

「不过宗三你那个未婚夫的理由扯得也太临时。幸好我这里有几天前跟踪那小子的照片。」长谷部说道。

「我看他就是一副我们不说他就去查的样子。我们那时就是马路上遇临检,调头走人等于不打自招。」宗三左文字说,一脸无可奈何。

烛台切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之后他像是要转换气氛似精神的说道「好吧,时间差不多了,这里交给你们两个收拾了。我去里面处理食物,今晚吃海鲜焗烤千层面。 」

「喔,好啊,太棒了。」宗三左文字想下想又问「那鹤丸他们今晚来吗?」

「伽罗跟贞宗下班就过来,阿鹤今晚有事,大概不来了。」

「那他还要给他的老师交作业?」

「那可是鹤丸国永,别担心他。」长谷部说着转身扭开水龙头开始清理吧台区的茶壶跟咖啡杯「让他忙一点,省得成天整人搞事。」

「你说的也是。」

于是他们不再费心鹤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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