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金毛的喵

萌高杉晋助萌黄濑凉太爱鹤丸国永
纯洁银高/青黄/三日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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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鶴)色 13-2

写得我自己都忘了前面。
前情提要:小孔雀看戏弹琴回来后在三日月家过夜的隔天一早


13-2

鹤丸早上醒来时三日月还睡得熟,双手紧紧揽在自己腰上活像条蟒蛇似让鹤丸费了点功夫才脱身。他觉得口干起身倒杯水,一提起水壶发现印象中昨晚看到时还半满的壶子竟然空了,他回头看了三日月一眼心想他昨晚当真这么渴?

奈何口干舌燥的驱使下鹤丸只好拎着个空壶一面感叹人类确实不能一日无水一面走到房间外在三条家的大宅内胡乱走着看看能不能遇见谁帮他倒点水。

走着走着当眼前终于出现通往一楼的阶梯时鹤丸也看见楼梯口下走上了两个人,那两人同时也看见鹤丸,双方彼此露出惊讶的神情打量着对方。

他们其中一人身穿白色西装,赤眼金发,另一人则穿着黑西装,浅绿发,茶金色瞳眸。两人虽然有着西方轮廓但身材和自己差不多都偏瘦,身高应该是略高自己一二公分而已,长相看来也几分神似,鹤丸推论他们应该是亲兄弟,父母一方是洋人。

「哎啊,昨夜里我才听说五条家的当家在小孔雀演了基督山伯爵,想不到今天就有幸在这里巧遇名伶,真是太幸运了。」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扬着笑脸说道,他的声音很柔软,让鹤丸想起钢琴键上高音的那排,说着酸话时也不冷不热。

「那三个大叔跟你说的?」鹤丸无趣的翻了翻眼,心想那三人还真敢告状都不怕丢人。

「我们兄弟俩才不跟那种人有来往。」另一个穿黑西装的人挤上前,声音比另一个有实在感,像是钢琴的低音键。

鹤丸看他们一黑一白的装扮,看上去确实像一排琴键。

「是小狐丸说的。」白衣男人继续说道「昨天晚上我们也在小孔雀看戏,跟他同一个包厢,他说台上要是看不过瘾可以去三爷的包厢看续集,五条家鹤丸国永主演。」

「你认识我?我不记得见过你们。」

「我也不记得我见过你,但就觉得你眼熟。」

「哥哥,你忘了吗?我们跟他同一所大学的!」黑衣男人看着身旁被称作兄长的白衣男人说。

「是吗?」白衣男人歪着头想了想「想不起来啊。」

「我也想不起来。应该不是同一个系上吧?」鹤丸也说。

「不是同一个系上,我们的教室就在你们法律系前面一栋,每次你上学时都会经过。」

「所以我们今天算第一次见面?」

鹤丸说话时的态度冷冷的,突然他又看见楼梯口走上来了一个绿色头发的男人,对方看了看三人然后视线又落到鹤丸身上打量了一番。

「这是五条家的鹤丸国永,莺丸。」黑西装的男人给刚上楼的人介绍起鹤丸。

「我知道。」莺丸注视着鹤丸的目光相当冷漠,语调也是「三爷醒了吗?鹤丸先生。」

他这一问旁边两人都露出好奇的表情看着鹤丸。

「做什么问我?」鹤丸装傻回答,语气也不太好。

「你身上的睡袍是三爷的。」

被莺丸这么一提鹤丸才想起这件事,一旁的两个男人脸上的表情更丰富了。鹤丸想着确实穿着这身衣服,领口大开的模样也是挺不好交代。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白西装的男人脑中不知道擅自想了什么。

不过鹤丸想不论他想什么大抵都和事实没太大出入。喉咙干得像要烧起来一样的他懒得多话,他看大概也不可能叫这三个人给他拿水干脆就转身回到房里。

一路上鹤丸心里暗自叫着倒霉,毫无防备的就撞见那三个家伙其中两个还好死不死的读过同一所大学,换而言他们肯定也知道自己和烛台切的关系,这可不妙,得先想个办法。怀抱着满腔心思考量的鹤丸埋头一路回到卧室甩上房门,才转身就冷不防的撞上个人接着被从正面抱个满怀。

「早安,鹤。」三日月的声音从头顶上落下,听起来还有点困意。

鹤丸当下快速的将所有的想法给压回箱子里转换上表情「早安...」

三日月拉开鹤丸低头看着他笑咪咪地问道「怎么我的小白鹤一早就气嘟嘟的?我抢你被子?」

「没有啊。」

「那就是我打呼?」

「怎么可能?你睡相可好了。」

「那是怎么啦?」三日月笑呵呵的摸了摸鹤丸的头。

「没有啊,哪有什么,三爷你误会了。」然而鹤丸的口气可不是这么样子。

三日月看鹤丸的样子就知道他有心让自己追问,他就顺着藤摸上「是吗?」这时他看见鹤丸手里拿着空水壶就问:「拿水壶做什么?」

「去装水。」

「渴了?」

「嗯,可是走半天也没碰到个人,找不到厨房。」

「那我带你去吧。」三日月从鹤丸手里接过水壶牵着他的手说道。

鹤丸一想还要再出去可能又要遇到刚才的三个人马上摇头拒绝。

「怎么了?」

「没什么。」鹤丸松开三日月的手走回床边坐下生着闷气。

三日月看鹤丸心情真的不太好,他拿着水壶走出房间,回来时手里端着一壶完整的水,他倒了杯给鹤丸后来到他身边坐着伸手搂着他。

「昨晚睡得好吗?」三日月问。

鹤丸喝了水喉咙也舒服了,回答也开心点「嗯,不错。」

「那就好。」三日月也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着。

「那你呢?」鹤丸回头看三日月。

「一点都不好。」

鹤丸一脸怀疑地看着三日月,三日月卷着鹤丸的头发把玩一边说「虽然嘴巴上说不急不过我果然还是很想抱你啊,鹤,尤其看着你那衣衫不整的样子。」

「你一晚就纠结这事?三爷你君子的程度真是惊人。」

「总不好自己前脚才说得潇洒后脚就对你出手吧。」

鹤丸点头,看着三日月脸上还有点疲倦大概真的没睡上多久,他心里也有点不舍伸手搂着三日月的脖子拉着他倒到床上。

「怎么了?」三日月好奇地看着身下的鹤丸。

「再睡一下吧。」鹤丸凑上前亲了亲三日月的嘴角。

三日月咬着鹤丸的嘴唇让轻吻变成一个热吻,鹤丸没有拒绝,搂着三日月任由他亲吻自己,抬起头拉长了脖子迎合着。

三日月的唇来到鹤丸的锁骨上时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鹤丸问「还不阻止我?」

「我很舒服啊。」鹤丸勾了勾嘴唇回答。

「要是等一下我停不下来你怎么办?」

「这我可不管,你自己想办法。」鹤丸双手一摊躺在床上呈大字型。

三日月又被鹤丸逗笑,捏了捏他的鼻子后从他身上翻下来躺在一旁支着手肘托着下巴。

鹤丸也转身侧躺和三日月面对面说道「这是让你睡回笼觉不是让你躺着看我。」

「但我更想看你。」三日月一手摸着鹤丸的头发说道,看来心情甚好。

「睡醒再看也不会跑掉。」鹤丸伸手遮着三日月的眼睛。

三日月又呵呵地笑了,把鹤丸的手拉下来牵着,放下撑着脸的手躺着,人一沾到枕头上确实又有些困意。

趁着还有点意识三日月问「你要告诉我早上生什么气了吗?」

鹤丸是想让三日月集中在这话题上但他没想到三日月这么快就提起,看来好像真的在意。

「没什么大事...就是一大早被人五条五条的叫着,不太开心。不过我也不在意了,就那一下子不开心而已。」

三日月闭上眼睛把鹤丸拉进怀里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发「那就好。」

鹤丸也搂着三日月的腰靠着他闭上眼睛。这一次鹤丸确定三日月比自己更早入睡,他也就放心的靠在他怀里思索着如何在那对兄弟告诉三日月之前先解释自己和烛台切的兄弟关系,浮现在脑中的竟是一着险招。

三日月睡醒时差不多中午,醒来时鹤丸靠着枕头坐在一旁,手里捧着三日月睡前读的那本莎士比亚艰困的咀嚼着,听见三日月翻身的声音转过头时恰好就看见他露出乍醒时迷人的神情。

「真是美啊,三爷。」

三日月笑得慵懒,伸手抓鹤丸的手臂把他拉下来接吻。

「几点了?」

鹤丸回头看了下时钟回答「快中午了。」

三日月显然被鹤丸这答案给吓了跳,鹤丸看了也是开心。

「莺丸有来敲门吗?」三日月边问边起身。

「歌仙有来过一次。」鹤丸也跟着爬起来,伸手指了指摆在床边的一叠衣服「帮我送衣服顺便问我要不要先下去吃饭。」

三日月点了点头,掀开被子走近浴室里关上门,没多久鹤丸就听见里头稀哩哗拉的水声。鹤丸把身上的睡袍脱了换上歌仙帮他准备的衣服,一套浅灰色长袍和白色长裤。没多久三日月就从浴室里走出来。

「穿得习惯吗?」三日月问。

「觉得怪怪的。」鹤丸站在镜子前看了又看。

三日月走近拉着鹤丸在自己面前转了圈点点头「好看。」

「这衣服是你的?」

「对。我刚才倒水时顺便叫歌仙去我新衣服里找一间帮你修改,昨天的那件旗袍我让人拿去洗了。」「话说你到底有多少新衣服啊?」鹤丸问。

三日月摇了摇头「不知道。有特定几间相熟的裁缝店固定时间会给我做新衣服送来,我让歌仙帮我处理,他会定时来我的衣柜看看把旧了的拿掉补上新的,款式那些也是他跟裁缝讨论,我基本上都没什么想法。」

鹤丸听了觉得三日月基本上就是个娃娃,随便人家给他穿什么都好看。

「真好。」他不禁赞叹。

「什么真好?」三日月打开衣柜从里头拿出一套黑色袖口车边的长袍。

鹤丸挤上前看了看三日月的衣柜,几乎全是深色系的衣服,款式看来出入不大,细节全在布料花纹和镶边上,他说「歌仙品味真好。」

「确实不错。不过二街那间裁缝的手艺看来也很好,我也想让他给我做几件衣服。」

「旗袍吗?」

三日月马上哈哈的笑了。鹤丸又看了看三日月的衣柜,最里头挂了几套西装,他问「你也是有西装的,怎么都没看你穿过?」

「偶尔去宴会时会穿,穿起来很麻烦。」

鹤丸看了看,从里头挑出一套素雅的黑色西装问道「那我帮你,今天穿这套如何?」

「怎么突然了?」

「也没什么,就是心血来潮,你看我们今天就交换衣服如何?」

鹤丸看来兴致高昂,三日月则是被鹤丸那句“我帮你”给说服了,放下手里的衣服转身面对鹤丸张开双手道「那就拜托你了。」

「没问题!」

鹤丸对着衣柜里看了看挑衬衫、背心跟领带出来。全部齐全后三日月脱下身上的睡袍穿上衬衫让鹤丸帮着他扣扣子,套上长裤、皮带、背心,最后是领带,三日月转头看了镜子里认真的给自己打领带的鹤丸一眼,觉得这画面看上去挺像夫妻的,很美好,他考虑下次再带鹤丸去相馆拍下这画面或是让人画下来。

「好了。」鹤丸把最后一颗钮扣扣上后大功告成似的拍拍三日月的肩膀。三日月转身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品味了下,西装他不是头一回穿,就属今天看起来特别新奇。他伸手把身后的鹤丸拉到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说了句「辛苦了,鹤。」

「哎啊,就穿个衣服罢了。」鹤丸也打量着镜子里的三日月,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好看。就跟我想的一样。」

「哈哈,是这样吗?」

「嗯。」

三日月又在鹤丸额上亲了下后拉着他的手说「今天空下来陪你。先带你在房子里绕绕,厨房书房这些地方你要记得,尤其书房,我待在家里时几乎都在那。」

「嗯。」鹤丸点点头。心想他肯定会把这么重要的地方给记劳。

「午饭后我们去相馆拿昨天的相片然后看你想去哪陪你去。」

「去书店。昨天说好要给你找书的。」

「好。」

三日月带着鹤丸在屋子里逛了圈。鹤丸本来以为顶多就一栋房子,没什么记不得的,岂料三日月住的并不是“房子”根本是“庄园,他以为是全部的其实也就只是其中一栋主屋,整体占地比他们五条在伦敦郊区的那栋古堡还要大。

鹤丸逛到后来随口问了句「你这房子这么大就你一个主人住?」

三日月对着鹤丸露出一抹颇有寓意的笑容后说「要来陪我吗?」

鹤丸故意忽略话中更深一层的含义就表面上的意思回答「改天。」

三日月耸了耸肩不多做深入,大概走了几个地方后他也饿了,看鹤丸没特别想知道什么地方后他们回到屋内。

三条家主宅的餐听鹤丸到过一次,就在几天前,那时还是怀着忐忑以及生死未卜的心情坐着吃了顿食不知味的饭,结果一翻眼再坐上去时竟然被捧得像女主人似。鹤丸注意到餐桌上的菜色看起来和第一次有些不一样,最主要还是每一道菜都异常的吸引人,他抬头瞧了瞧三日月。

「怎么啦?」三日月问。

「….你问怎么啦而不是不合胃口吗?」

「所以?」

「还说没让人查我查这么细,这不是把我爱吃什么都查得一清二楚吗?」

「哈哈,被你发现了。」三日月拿起筷子「看来情报是正确的。」

「想不到你还挺用心的。」

「嗯,是下了点功夫。」

「那就先谢过三爷了。」鹤丸拿起筷子夹了块炖得香嫩的肉往三日月碗里放,结果还没到位肉就掉了下去,还是三日月快速地用碗去接着肉才没让它凄凉地躺在餐桌上。

「上次看你没什么动筷子以为你没胃口,还真没想到你是不灵活。」三日月马上对着一旁的仆人招手让他们备了刀叉。

鹤丸接过刀叉说道「不,那时就算你给我刀叉我大概也吃不下吧。所以说给罪犯准备“最后一餐”果然相当不合理吧?死到临头谁还吞得下?」

三日月愉快地笑了笑,把嘴里的食物完整斯文的吞下去后才回应「鹤你那时觉得我会杀了你吗?」

「不知道。」鹤丸把肉球叉起来送进嘴里咬了咬「觉得应该会,但又觉得看着你一点都不能想像。」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既不是满脸横肉,举止谈吐又优雅,脾气看上去也好,怎么样都不像个会随便乱杀人的狠角色。」

「确实我从来不“随便”杀人,但我还是会杀人的。」

「我知道啊,那天看你开枪毙人我就知道了。」

「那么你有吓到吗?」

「并不会。再怎么说你也是黑帮首领,该有的气魄还是得有。」

三日月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我在鹤心中形象不差啊。」

「是好极了。」鹤丸毫不避讳的夸赞。

两人愉快的吃着,等到差不多时莺丸就出现了,不知道是抓准时间还是就这么刚好,他的身后还跟着早上见过面的钢琴键兄弟。

三日月一看见那对兄弟脸上原本轻松的神情就稍微严肃了起来。鹤丸看了三日月一眼再看看那三人,凭着莺丸对他们客气的态度鹤丸可以确认那兄弟俩不是三日月讨厌的对象,那么唯一让三日月的态度出现变化的理由就是他们的出现代表重要消息。

鹤丸放下手里的餐具起身说「我看我先离开吧,三爷。」

「没事,你坐着就好。」三日月说,转头又对着莺丸和那对兄弟比了餐桌上的空位问「吃饭了吗?」

「刚才歌仙拿了南蛮糕,因为太好吃了,加上莺丸还帮我们泡了茶,吃得我们都撑了。」白西装的人说。

「那等一下回去时我让歌仙再给你们准备一些带回去。」

「那之后再说吧,三爷。」黑西装的人说完不着痕迹地看了看鹤丸。

三日月自然注意到他的视线,就说「鹤丸是我的人,你们不用顾忌,有话就坐下来说吧。」

「喔,既然三爷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办吧。」

于是三人坐下后三日月顺便给鹤丸介绍一下,莺丸第一次造访时他们见过一次,三日月就没再多提,另外两人,穿白西装的叫髭切,黑西装的叫膝丸,两人确实是兄弟,都是三日月的得力手下。

「这么一来就算正式见面了,五条的鹤丸国永。」髭切说。

三日月听了眉头不皱一下,回头看上髭切语气淡然的说道「所以一早把我三日月宗近的鹤丸国永惹生气的原来是你们啊,髭切、膝丸。」

”三日月宗近的“这几个字眼不需特别强调在场的人也都心中有谱,膝丸马上给鹤丸道了个歉,一旁的莺丸面不改色,鹤丸想他还真沉得了气。

「你们来找我,是有新消息吗?」三日月看来终于要谈正事。

「这是当然的,人找到了,确定被松永弹正抓回去了。坏消息是不知道他确切被藏在哪。我们安插在里头的人潜伏了好几个月也没看过一次,只曾经一回偷听到骨喰的名字跟升阳楼什么的。」髭切说。

听到这时三日月不禁皱了皱眉头,表情冷峻了几许,脸上表情上来似乎在衡量着什么。

「今剑帮我们截获了一个消息,今天在升阳馆有场协谈,谈得主要是西角村收购与开发的事宜。」膝丸说。

仆人看三日月和鹤丸都吃饱了就一边撤下碗筷饭菜给他们换了一壶热茶。

「政府准备收购西角村土地,再由民间资本企业家接手负责开发建设。今天这场协谈算是政府跟资本家找了西角村居民聚会解说。」

三日月专注地听着并不时点着头发出嗯的声音。

「不过协谈会只是个名目。表面上说是协谈解说,不过我想差不多就是”合同不签就出不了这扇大门“,啊,差点忘了说,负责此次开发的民间企业是”松永“。」髭切说道。

三日月听完后安静的端起茶杯喝了口热茶,看来是有个决策正在他脑海里逐渐浮出水面。鹤丸假装喝茶的动作悄看了三日月一眼,心想这可是他目前为止见过三日月最为严肃的一次,大概真的是什么天大的事,但他又不好多问,只好先在心里记下几个名字让烛台切帮忙查。

这时三日月抬头看着莺丸问道「西角村周边有我们三条的土地吗?」

莺丸翻着手里老旧的本子回答「有一小块,是赠礼。」

他手里的本子看来相当有年代,书页边角破损且不断的被用绳线穿孔加上后续的页数。鹤丸打量了那大概是帐本之类的东西一眼,脑中设定了一个目标就是从莺丸手里偷到那本本子。

三日月又转头问膝丸「协谈会什么时候开始?」

「中午。差不多已经开始了。」

三日月一听又皱起眉。

「他们兄弟一早就来了。」一直安静地坐在一旁的莺丸终于开口「在楼梯口遇见鹤丸先生。我们想鹤丸先生应该会告诉三爷你这件事。」

突然被点名的鹤丸看了看莺丸。想不到莺小巧娴静,咬人也挺狠的。

三日月听了后没多责问,就只有简白扼要的说道「下次这么要紧的事就直接把我叫醒,也不用等我吃完饭。」口气听起来确实不太开心。

「叫上岩融,我要出门一趟。膝丸、髭切,你们也来。」

「嗯,好啊。」

「要让岩融把东西带上吗?」莺丸问。

三日月想了下点头「好,带上。」接着又转身对鹤丸说「鹤丸,你跟我来。」

说完三日月转头离开餐桌,鹤丸只好跟上,心里也有些紧张。

回到卧室关上门鹤丸还能清楚感觉到三日月的情绪。就连那天在晚餐上看三日月开枪杀人时也不见他有这么强烈的情绪改变,鹤丸想三日月还算给自己留面子,把自己叫来房间,结果三日月却对鹤丸说「帮我个忙,我要换衣服。」

鹤丸愣了愣,真没料到三日月叫自己上来是来换衣服的。三日月看鹤丸呆在原地没反应,知道他想什么就说道「你以为我叫你上来责备的?」

「…你看起来不太开心。」

「确实如此,但跟你没关系。」

「这样啊。」鹤丸点了点头走上前帮着三日月把身上那繁琐的西装领结都给拆掉,帮着他换上平时长穿的那种长袍,穿上大衣外套、围巾、手套,最后把帽子递给三日月。

「莺丸的话你别放心上。」三日月接过帽子伸手搂过鹤丸亲了他脸颊一下,摸着他头,语气软了几分说道「抱歉了,本来说好要陪你一天。」

「没关系,看来是很要紧的事,你去忙吧。」

「照片你自己去拿可以吗?」

「可以。」

「今天不太合适,那身衣服改天再穿给你看。」

「好。」

三日月放开鹤丸转身拉开抽屉拿了把枪出来往外套里放。鹤丸看见,试探的问「危险吗?要不要我跟你去?」

三日月回头笑了笑「你是我的情人,不是我的保镳。」

「也没人规定情人不能是保镖。」

「我会考虑一下。」

「不过果然我还是想跟。」

「你这是担心我?」

「算吧。」

三日月亲了鹤丸的额头一下「我出去一下就回来,你自己逛逛。」

「那你小心点。」

「知道。」三日月拍了拍鹤丸肩膀,把帽子戴上后走出房间。

鹤丸待在三日月房间里从窗户向下看着他坐上车,岩融手里扛了两把用布包起来长条状的物品跟着三日月上同一台车,髭切和膝丸上了另一部车,两台车一前一后开了出去。而三日月前脚才走,鹤丸后脚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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