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金毛的喵

萌高杉晋助萌黄濑凉太爱鹤丸国永
纯洁银高/青黄/三日鹤
写自己喜爱之物的小小写手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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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鶴)Deviation 01

铲个新坑,有空填,想到填。(躺下)


**Deviation:行为偏差。

阿鹤使坏,但他真的不坏


01


这绝对是三日月宗近至今人生里最糟糕的一次清醒经验。

他甚至不需要动一下就能感受到后脑传来的剧烈胀痛以及晕眩。三日月睁着眼睛,映入眼帘的刺眼光芒让他一度以为是解剖台上的手术灯,直到适应了光线后仔细一瞧,那不过是一盏吐着鹅黄色柔光的镶嵌式LED灯。

天花板是乳白色光滑材质的现代设计,上头有几个空调出风口,在墙壁与天花板边缘内同样镶嵌有灯光确保室内明亮。

三日月想他或许是在饭店房间之类的地方,但他又估量自己目光所及竟然能看见房间的两个天花板对角落,房间面积不大,如果是饭店套房来说这样的装潢不该是配上这样的格局。

另外三日月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微微的在晃动,感觉似曾相似,但是什么?他猛然想起来就像躺在充气筏上在游泳池中漂游。

三日月迅速归纳重点,水上、套房。

邮轮。

有了答案后三日月再次睁开眼,自清醒后首次大动作的移动身体,果然晕得差点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

三日月虽然想吐出来也好,呕吐物能帮助他推断他距离事发至今时间,但他想自己是没办法走到浴室,吐在床上或身上都不好,因此他打消这个念头,一手按着额头上勉强坐起身,他不敢再多动一下就怕真的吐出来。

坐起身后视野就宽广多了。他看见落地窗外明亮的景观,碧蓝的大海和蓝天讽刺的对着他招手。

游艇上的阳光舱套房。三日月列出几个可能。首先是自己在自己的邮轮上度假睡糊涂半夜起身摔个脑震荡失忆,但他想自己再怎么失忆也不至于认不出自己的邮轮,这个可能自然删除。再来是他在他的弟弟,可能是小狐丸、今剑、岩融又或者是表弟石切丸的邮轮上,一样跌个脑震荡失忆然后被人扛回来房间,这个可能性大了点。

但三日月又想,痛的是后脑不对劲,任何正常摔倒碰撞只可能是前额,除非他是踩到什么东西滑倒。他看了看手掌、手肘,毫发无伤。一瞬间不论跌倒还是滑倒都不在合理。

那就剩一个。

被人从后方袭击!

那么这里肯定不是他们三条家的邮轮。换言之,他是被绑架了。

三日月看向房间里两道出口,房间门跟落地窗,窗门是锁死的,阳台上的地板落上一个影子动也不动,似乎有人看守在外头,他又看向房间门,不考虑它开着的可能性。

房间里有内线电话,他爬过去爬起话筒凑近耳边,是通的。同时他也看自己的识别证、配枪、警徽、手机、皮夹、车钥匙,就连偶然路上小女孩送他的扭蛋公仔玩具都安然无事的被摆在床旁桌上。

三日月想有能力把人质绑到这种豪华游艇套房的人不需要为谋财触法,那就是为私,把人招待在套房这点代表有意坐下来详谈,态度能够接受,不过为什么是自己?就算是不看报纸新闻的人,自己的证件跟警徽就摆在那,斗大的FBI字眼只要有眼睛、识字的人都能读得懂,而识别证上更写得一清二楚——犯罪策略搜查部主任、一级指导教授——三日月宗近。

这拔胡子拔到狮子嘴边的行为可见对方也是个狂妄份子。

三日月叹气,他的职业生涯里最头痛两种人,一种是不要脸,另一种是不要命。

这个看起来就是不要命。

正当三日月还在拼凑线索时门口的人已经替他省去了这个麻烦。

开了门,那人走进来看着三日月坐在床上,简单说了句「原来你醒啦?」就反手关上门走进套房里。

三日月看着穿着黑衬衫、白西装的男人,一头白发,前发向旁边梳了个大旁分,脖子上戴着条细致的纯金锁骨颈链,皮肤白皙、长得斯文秀气,金色眼眸宛如猫脖子上的铜铃似。

三日月打从看见男子的那一刻起就明白了几件事。

首先,他或许有脑震荡但并没有失忆,再来,眼前这个人确实是个不要命的,最后一个他还要确认。

「是你打我的?鹤丸」

「不是。」鹤丸摇头,他在三日月面前站着澄清「我在怎么样也不会揍自己的指导老师。」

「喔,所以现在你是我的学生鹤丸国永?」三日月的口气听起来不太高兴。

「也不是。」鹤丸说。

「那你现在是谁?酒吧里的女性顾客?我课堂上的学生狮子王?还是在咖啡店里打工的大学生鹤丸国永?」

「那你想我是谁?」鹤丸张开双臂让三日月好好看着自己这身打扮「是酒吧里跟你吻得差点搞在一起结果只是拿你当障眼法对你始乱终弃的莉莉?还是在因为想旁修你的课但没有名额所以拿学弟的名字代打的伪狮子王?还是你每天都来光临的咖啡店里陪你聊天讨论课题的心理系大学生鹤丸国永?」

三日月皱了皱眉头「那就第一个吧。」

鹤丸笑了出来「你可真绅士。」

「那种暂时性的假身份是一次性产品,用完就可以丢了。」

「容我提醒你,老师,你差点睡了她。」

「差点。」

鹤丸耸了耸肩「算了。不想跟你争。」

「所以你是谁?」

「真高兴有一天我会这么跟你说。」鹤丸说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痞痞的弯下腰靠近三日月。

「你答错了,老师。」

「现在不要这样叫我。」三日月连脸都垮下来了。

鹤丸摊手表示无所谓「我第一次看你生气呢,三日月。」

「我再问一次,你是谁?」

「喔,我啊。」鹤丸站直身体往后靠在柜子上交叉着双脚站。

「我是鹤丸国永。参议会议长五条国永的混黑帮的败家子,鹤丸国永。」

三日月想起他一直都听闻五条国永的独生子长歪了,大学中辍,误交损友加入黑帮离家出走,但他也就听听,连名字都不想打探,这种寄生虫似的富二代官二代他见过看多,不足为奇。但他还真没想到其中一个竟然还是鹤丸。

「你不是大学中辍?」三日月问。

「从耶鲁大学法学系中辍,转读康乃尔大学心理科学系。」

「 喔。这么说来你还曾经是我学弟?」

「我的荣幸,杰出荣誉校友,三日月宗近先生。」说着鹤丸做了个花翘的手势还弯腰鞠躬。

三日月连个敷衍的假笑都不想给,因为他正逐渐回想起失去意识前的事。

三日月记得那是下午三点左右,他刚讲完今天最后一堂课走出校园开着车到聯邦大樓附近附近的咖啡店,这是他每天的例行公事,他会坐在吧台的位置上,有人会给他冲上一杯香浓的Expresso ,店里不忙时他会站着陪他聊一下天,互相辩论。而那天三日月也去了,只是那人看来心神不宁,冲个咖啡还烫到手。三日月问了他也不说,三日月以为是私事不好说他就不过问。

「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跟我说,鹤丸。」他好心地说道。

「真的吗?」鹤丸看着他,欲言又止。

「对。」三日月肯定的回答。喝下手里的咖啡。

但鹤丸没接着说,他又喝了几口咖啡后觉得头晕,还以为自己累了就把整杯咖啡灌完。喝完后他连视线都模糊了,身体摇摇晃晃,印象中有个人扶着自己,三日月直觉危险,他马上站起身抵抗,打了扶着他的人一拳后他听见鹤丸的声音。

「没事的!伽罗!他等一下就睡了!」

但三日月偏偏还很不给面子的死命抵抗,最后他的后脑吃了一记,就这么昏了过去。

这么一来一切都连接上了。

「鹤丸国永,你对我下药,还让人把我打晕后绑架我。」三日月对那些罪行指证历历。

鹤丸百口莫辩,点头承认「对。你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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